11月8日生日密码 11月29日生日密码( 六 )



11月8日生日密码 11月29日生日密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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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适自编书信目录抄本 , 见耿云志主编《胡适遗稿及秘藏书信》第13册 , 黄山书社 , 1994年 , 第258页 。
给书信编号 , 不仅有助于书信归档整理 , 也便于查检是否失收信件 。 郭嵩焘日记光绪三年(1877)五月初七日 , 收到弟弟郭仑焘(字志城)三月初四日发出的信件 , 小注云:“正月初四日一信 。 至此为第二信,信面亦编第二号 。 而云正月廿八虎宣尚有带上海一信,何也?”这封信郭仑焘自编为第二号 , 却在信中说其子郭虎宣正月廿八日还带有一封信 。 郭嵩焘由此怀疑这封信的下落 。 由此也可见 , 书信的编号有时并不遵循写信者的编号 , 而是作者对所收书信的重新编号 。 这种情况类似当前快递站对快递单号进行重新编码 。 对远渡重洋的郭嵩焘而言 , 书信编号十分关键 。 根据日记记载 , 五月初九日 , 郭嵩焘收到文报局寄来三月廿二日发递的廿三号包裹 , 中间包括家信二号 。 五月廿三日接文报局三月廿九日第廿四号包封 。 六月初五日 , 收到文报局四月十四日第廿六次包封(由英公司果利治船递到 。 其廿五号由眉江船递寄 , 已沦大洋海矣) , 中附郭仑焘第三号信 。 七月初四日 , 得第六号家信 , “其四号(四月十三)、五号(四月廿五)两信至今未收到 。 ”对郭嵩焘而言 , 家信失收仍是大问题 。 或许正是因为当时中国和欧洲之间邮政传递的不确定性 , 促使郭嵩焘对书信和包裹不厌其烦进行编号 。 郭嵩焘遭遇的信件丢失在晚清并非个案 , 即便在国内 , 信件丢失也是常事 。 如身在北京的苏州探花吴荫培1901年十月初六日日记记载:“是日 , 得三号家书 , 知二号邮信未到 。 ”这种情况到民国年间可能仍未有大的改善 , 故梁启超、胡适等人所作大量家书也常使用数字编号 。
为保证信件的准确传达 , 清人的书信编号不仅针对书信信封 , 也针对书信正文 。 这种对书信正文与信封的双重编号有其意义 , 如林则徐道光二十二年十二月十四日《致郑夫人、林汝舟第十六号》信指出第十一号家书四十六天就收到 , 十分快捷 , “惟信封全行拆破 , 直将家信红纸及抄件显露在外 , 有目共睹 , 虽极可恨 , 而无如之何 。 驿站中毫无顾忌 , 一至于此 。 ”驿站寄送信件 , 可能丢失信封 , 故信封编号并不保险 。 又如陈用光《太乙舟文集》卷五《与伯芝书》:“忆六月曾发六号、又六号两信 , 此月所发信内列第七号 , 而兰瑞不知 , 乃外列不列号 , 可见其粗心 。 此次我乃仍列第七号也 。 ”这封信并没有落款时间 , 但从有限的信息中仍可推测 。 陈用光在写给侄子陈兰祥(字伯芝)的这封信中批评儿子陈兰瑞(1789-1823)做事粗心 。 陈用光在给陈兰祥的信中编号 , 六月份写了两封信 , 编号分别为六号、又六号 。 此月(当是七月)又写了第七号信 , 但陈兰瑞在寄送第七号信时 , 在信封上没有标号 , 以至于陈兰祥对此生疑 , 故而陈用光才在信中予以解释 。 这则材料表明信件内外均有编号 , 此为双重保险 , 但登记常以信封编号为准 , 故陈用光新写信件仍然编为第七号 。 同时也揭示书信编号可能发生错误 。 当然 , 也有信封编号 , 而书信正文不提及编号信息者 。 如道光三十年(1850)二月二十七日,翁心存“得三儿正月廿五日所发庚字元号书,并外十件” , 但此信在翁心存书信正文中并未编号 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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